江作青罗带,山如碧玉簪,如镜的漓江倒映着周围的峰峦叠嶂。如有几日闲暇,从都市远遁,在这片山水定然能够安抚灵魂,在空冥和澄澈中照见生活的本真。群峰倒影山浮水,无水无山不入神。
梦乡
被和风从梦中唤醒,抬眼望去却又是一片现实的梦境,这是秀丽的阳朔给人的第一感受,美如梦乡。阳朔周边传统生活方式依然,施法自然,应季而动晴耕雨读。与泥土接触,让人体会劳作候的安定,如一颗饱满的稻粒,内心充实。阳朔以东,一个保持着原生态的小村,平实得有些笨拙,意想不到的是却有个超然的名字——骥马。宁静小村一派闲云野鹤,悠游间做个散淡之人,放下名利追逐,以梦为马,方得其所。
安置一处度假酒店,骥马这样的古村旧寨再合适不过了。正如梅尧臣诗里说的“骥马方腾云,野鹤还就笼”,告别都市的尘网,野生的气息扑面而来。庭院里,白石为水,苔为沙洲,汀步上迎来的送往是旅客的心境。室外是休闲的最好场所,在挑檐下停留片刻,邀约远山,共赴良辰勿违心。栖身在青山绿水中规避喧哗,酒店保持最大限度的低调。院墙就地取材,绿竹苍翠之间“山门”洞开,抑扬顿挫之间的仪式感微妙自得。
西哲用“建筑是凝固的音乐”归结了二者美的共性,正是中国古人那一句“大音希声”即可概括,说的是韵律之外的节奏感,恰如建筑立面的语汇。
静态的比例关系与动态的节奏关系,终成连绵的视觉延伸。
居游
人生在世,无非居游。居于室,久了容易心灰意懒;游于外,久了则无法安定情绪,度假酒店正是介于着两者之间的存在。“为学日益,为道日损。”任何成长都要经过从加到减的否定过程,直至淘洗出真性情。
空间保持最大限度的开放,柱子框定开间。原木与屏风的方式,留出呼吸空间。空间里,出处无不体现着东方的设计哲学。
极简的语汇不是刻意为之,更多的是磨洗而成,如一块卵石,从粗粝到圆润不再滞涩。
山居
山居的趣味在于 “我见青山多妩媚,料青山见我应如是”。窗外风景如一幅动态挂画,日出日落飞鸟掠过。听万籁有声,物我两忘中得以做一天自己的主人。
大面积开窗让客房最大限度地保证自然采光。材料的肌理被成为立面的纹理,璞玉挂件提供了空间的视觉焦点。
坐拥林中风景,外在的洗涤身体,内在则是洗心脱然去尘累,获得真切的松弛,获得更多生活灵感。
悠游骥马,在自然中徜徉文化的美好,精神富足内心喜乐,对自己温柔相待。在山林间做一天白日梦,徜徉原汁原味的素朴生活,与清风、明月同坐,看一朝风月,念万古长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