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自建筑师。Theodosius蓄水池位于伊斯坦布尔历史半岛的Sultanahmet区域,属一级保护遗址,是建于公元5世纪晚期的拜占庭水利基础设施的保存完好的标本。它由狄奥多西二世帝王建造,蓄水池42.5米x 42.5米的砖穹顶由32根带有科林斯柱头的大理石柱支撑。
继1992年和2015年修复地下蓄水池结构之后,该建筑项目逐渐成为遗址和周围城市景观的设计的当代入口。该这一小型公共项目位于密集的城市环境中,在2013年经伊斯坦布尔第四历史遗产委员会批准并拆除蓄水池正上方的建筑后开放。该项目旨在通过提高人们对脚下遗产层的认知和增强其可见性,来扩展文化和时间边界。如今,这个小规模的城市设计项目轻巧地实现了其最初的目标:创造一个当代城市空间,并为博物馆的参观游客和路人提供一个可欣赏周围的历史环境的适度反射空间。
在场地中央、两层之间,是坐落在地下蓄水池拐角处的新建造的遗址入口建筑。换言之,它有一部分露在新建好的主要外墙和通向蓄水池的大门之上。
项目的主要设计原则包括展示、修复遗迹和提高人们对地下蓄水池的感知。在这种情况下,在清除历史遗迹顶部堆积的碎片后,Theodosius蓄水池的几何结构和平面结构,包括材料、颜色和纹理特性,都被投影到上面的硬质景观中,原封不动地反射到蓄水池广场的表面上。另一方面,Pierre Loti广场延续了蓄水池的几何排布规律和对齐方式,在蓄水池入口建筑前提供了一个聚集区域,并利用现有树木的空间感强化了旧Pierre Loti街道的轴线。这个广场与遗址入口建筑分离,有一个反射水池。蓄水池的入口的这个水元素,对地下蓄水池遗址进行了暗示,吸引人们从繁忙的公共领域慢慢地过渡到地下黑暗而静谧的历史空间。
为了不与蓄水池遗迹的建筑物质性相抗衡,新的入口建筑结构被设计成了高度透明、轻盈又现代化的玻璃和钢结构。除了满足建筑方案和一些诸如博物馆入口、咖啡厅、休息室、服务和技术空间的需求外,“玻璃盒子”的设计和尺寸是与周围的开放空间和相关建筑相称的——特别是像库普鲁鲁•穆罕默德•帕夏清真寺和陵墓这些历史建筑——这些都是建筑意义上宝石般夺目的几何体。
四根主要的钢柱支撑着新的结构,其中一根位于原蓄水池结构的旧石角柱的正上方。作为高风险地震区整体结构考虑的一部分,这种特殊钢柱的承载重量设计得更小,可作为部分悬臂。
为了不挡住地下的历史建筑,我们选择钢结构、木地板、金属屋顶和玻璃幕墙作为材料。第二个立面由水平的玻璃百叶窗组成,它们将作为日光控制元件。沿屋顶边缘布置的通风百叶窗可以在炎热的夏季进行被动制冷,帮助室内进行气候调节。建筑所有的机械装置和器具都经过规划,以免对景观设计造成干扰。咖啡厅的湿空间,服务区和厨房都隐藏在看不见的地方,即“玻璃盒子”建筑内不透明的木制服务盒中。
文字描述由建筑师提供
译者:刘杨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