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兰裔美国建筑师、艺术家、教授和布景设计师丹尼尔-里伯斯金( Daniel Libeskind) 是 1989 年成立的里伯斯金工作室的创始人,他认为建筑是人类智慧的结晶,建造的目的是诠释它们所处的宏大的文化背景。他对扩大建筑领域边界的投入反映了他对哲学、艺术、文学和音乐的浓厚兴趣和深度参与。
他谈到了将绘画比作乐谱的概念,即由一个志同道合的群体所诠释的音乐作品。比例、光线和材质都在画作中表达,同样的,建筑也被要求呈现空间、氛围和照明。
波兰裔美国建筑师、艺术家、教授和布景设计师丹尼尔-里伯斯金( Daniel Libeskind) 是 1989 年成立的里伯斯金工作室的创始人,他认为建筑是人类智慧的结晶,建造的目的是诠释它们所处的宏大的文化背景。他对扩大建筑领域边界的投入反映了他对哲学、艺术、文学和音乐的浓厚兴趣和深度参与。
他谈到了将绘画比作乐谱的概念,即由一个志同道合的群体所诠释的音乐作品。比例、光线和材质都在画作中表达,同样的,建筑也被要求呈现空间、氛围和照明。
里卡多-波菲尔,西班牙建筑事务所 Taller de Arquitectura(RBTA)的创始人,设计了标志性建筑 Walden 7号和40个国家的1000多个项目,于1月14日星期五在巴塞罗那去世,享年82岁,他创立的事务所RBTA在官方声明中宣布了他逝世的消息。
经历了一年的闭馆之后,世界各地的博物馆开始陆陆续续地开放。大多原订于2020年举办的建筑和设计展览会,都根据其举办地的疫情情况被延期了一到两年。在博物馆开始陆续再次向公众开放的同时,其管理人员也在积极采取各项预防措施,以确保游客和策展人的安全,希望能把需要再次闭馆的可能性降到最低。
随着各国政府重新开放国际旅行,旅游业有望逐步得到复苏。本文介绍了18家于2021 年5月开始向公众开放的博物馆和展览,以及游客在参观前和参观期间所需要了解的流程和注意事项。
博物馆是对地方和公共文化的继承。作为嵌入现代生活中的文化机构,每个博物馆都是人类与历史交流的窗口。这些纪念性建筑通过富有灵感的空间演绎,促进洞察力的培养并激发新的思考。德国拥有众多在全球十分具有影响力的博物馆项目,同时也拥有一系列专业机构,展示其独特的策展,分类和空间组织手法。
米罗美术馆坐落在巴塞罗那蒙锥克山,由理性主义建筑师Josep Lluís Sert设计,是一个独特的米罗梦幻空间,将艺术带至世界。
米罗美术馆于1975年建造,是巴塞罗那的一项重大工程,正值该市缺乏文化基础设施的时期。现在已经过去40年,馆内不仅展出着胡安·米罗的作品,还有20至21世纪青年艺术家的临时展览。
Walden 7项目实现了一些Ricardo Bofill最早的追求目标,解决了现代城市生活的大部分问题。Walden 7项目与Taller de Arquitectura事务所位于同一个地块上,是对一个老水泥厂的废墟进行翻新的项目。住房结构受益于Bofill最早的研究和想法:提供公共空间和公共花园,使居民能享受到提高的生活质量。
(译者:孙聪)
AD 经典向您展示过去最伟大的建筑作品,它们影响并塑造了今天的建筑。在ArchDaily 11年的历史中,共介绍了200多个经典作品,而在这一期中,我们列出了迄今为止AD 经典专栏里最受欢迎的20个建筑作品。
建筑师往往受客户意愿的束缚, 他们为此只能不情愿地牺牲和妥协设计抉择来满足客户需求。但当建筑师成为自己的客户时会发生什么呢?建筑师在为自己设计时, 他们有机会自由地尝试自己的想法, 不受限制地进行创造性的探索, 并创作出可以完全定义他们是谁、他们如何设计以及他们主张什么的空间。从像圣塔莫尼卡的盖里住宅(Gehry Residence) 这样的标志性建筑师自宅, 到同时又作为一个开放博物馆的私人住宅, 这里有9个引人入胜的案例来说明建筑师在仅仅面对他们自己的时候会如何进行设计。
1972年3月,《建筑评论》上的一篇文章宣称,这座建筑“可能是柯布西耶巴黎庇护城之后巴黎最好的建筑”。文章中所指的建筑,当然是指巴西建筑师奥斯卡·尼迈耶在欧洲的第一个项目:法国巴黎的法国共产党总部,1967年动工,1980年建成。作为曾经与柯布西耶一起于1952在纽约联合国大厦项目上合作,最近刚完成了巴西议会大厦以及巴西利亚标志性的政府大楼的建筑师,尼迈耶对建筑与政治权力之间的亲密关系一点也不陌生。
尽管是一个现代北欧建筑中的开创性作品,阿尔瓦·阿尔托的维堡图书馆一直默默无闻了四分之三个世纪,直至2014年底媒体的突然报道。其接受了世界遗产基金会/诺尔现代主义奖赞助的翻修的新闻最近占领了世界各地的新闻,为这座1935的建筑带来了前所未见的水平的关注和研究。
这一复兴无非是非凡的。这座建筑废弃了了超过10年,落入了完全失修的境地。它已经被忘记,许多人认为它实际上已经被拆除。【1】几十年来,建筑师研究阿尔托的项目仅通过图纸和战前的黑白照片,不知道原来的建筑还在还在,也不知道它是如何被使用的。从现代的经典标志到一个废弃的遗迹再到建筑的经典是一次政治策划,一场战争,遗迹几个人为了从破败中拯救建筑物的持之以恒的毅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