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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出还是融入?看建筑师如何应对环境

所有建筑师都渴望自己的建成作品能够广为人知:因其独一无二的形式设计,或因其比周围建筑更出色的材质和构造。然而,如果每一座新建筑都想成为环境中最抢眼的明星,不久这片区域与城市的关联就会难以评价。一些建筑,比如丹尼尔·里伯斯金设计的犹太人博物馆,出于适当的理由制造出移位的效果,但其它建筑仅仅为了突出自己而突出自己,对深厚的历史背景不管不顾。

整合环境的策略不可能唯一,Kurt Kohlstedt认为不论最终选择默许还是背弃,对于历史文脉的考虑都使设计结果更丰富,也与建成环境有着更密切的关系。在他最新的论文99%不可见中, Kohlstedt列举了大量的方法, 使新建筑可以和已有建筑更好地接洽,并列举了在这方面成功或失败的案例。他承认找到最有效解决办法存在难度,因为许多设计不能指明“文脉和现代间良好的界限”。

在他的文章中,Kohlstedt谈到有些建筑太过现代以致于在环境中显得突兀,这样的例子比比皆是。 李伯斯金德的大部分作品,包括皇家安大略博物馆和柏林犹太人博物馆,都给人和历史建筑背景不相关的感觉。在这两个案例中,新建筑的差异来自于扩建部分中包含的功能。造型的冲击力有助于它们成为地标建筑,因为它们创新的形式引起了公众反响。在紧邻的景观中,它们明显是新建筑,景观中的其他标志物无法侵犯。

Louvre Pyramid at night by Benh LIEU SONG. Image via 99% Invisible

Kohlstedt接着阐述了这种新建筑现象在巴黎尤为明显,比如埃菲尔铁塔贝聿铭卢浮宫扩建,起初遭到排斥,但长久以来,公众见证了它们受到赞扬的过程。这可以被看作 “毕尔巴鄂效应”的一种表现,就是指 盖里设计的古根海姆博物馆 催化了一波前往西班牙毕尔巴鄂的游览热潮。建筑会由于形式和表现的新颖而称为地标,如果同样不关注建筑影响和过渡的尝试不断出现,将会带来不被重视的城市风貌。

极端的模仿可能和过度表现癖一样有破坏性。如果建筑极其努力地想要“融入”,它将仅仅是周围环境粗暴的复制品。Kohlstedt断言“生硬地模仿历史和门面主义对于城市风貌的易读性都是问题”。 因为过去的建筑风格只能创造出复制的城市,而不是有意义的城市结构。

P Mill City Museum (left) with adjacent Humbolt Lofts in Minneapolis, image by Kurt Kohlstedt. Image via 99% Invisible

幸运的是,如果极端主义的范围有两端,那么二者之间在整合和造型上存在着无限可能。在论文中,Kohlstedt列举了数个著名项目,均成功地以加法而不是减法的方式指明了建筑语境。这些项目都表现出对于历史分层的意识,人们能够察觉出环境中新旧的价值, 也形成了符合逻辑的解决对策。

阅读Kurt Kohlstedt的完整文章,请前往99%不可见

News via 99% Invisible.

关于这位作者
引用: Crockett, Lauren. "突出还是融入?看建筑师如何应对环境" [Standing Out or Fitting In? How Do Architects Approach Their Context] 03 8月 2016. ArchDaily. (Trans. 张泽菲) Accesed . <https://www.archdaily.cn/cn/792424/tu-chu-huan-shi-rong-ru-kan-jian-zhu-shi-ru-he-ying-dui-huan-j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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