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鲁吉亚共和国的过去被定义成动荡和对身份认同的挣扎。作为前苏联的一个共和国,格鲁吉亚也许已经因为是约瑟夫·斯大林的出生地而文明于世界。在这个国家的历史长河里,从来没有过平静。通过历史建筑的遗迹,便可一窥过去。
该国现存的苏维埃地标把格鲁吉亚定格在历史与当下之间。意大利摄影师 Roberto Conte 和 Stefano Perego 利用镜头将它们的样子拍摄下来,收录在他们的“格鲁吉亚的苏维埃建筑遗产”摄影系列中。里面汇集了一系列让现存的苏维埃遗产从当今格鲁吉亚建筑中突显出来的照片。
历史可追溯到公元1世纪,现代格鲁吉亚的首都第比利斯,在那时是伟大丝绸之路的前身——欧亚草原线路的重要交易点。由于第比利斯当时是该地区的基督教前哨基地,而蒙古,波斯和奥斯曼帝国又围绕在该地区周围,使得这个城市一再遭受敌对伊斯兰邻国的入侵[1]。到十八世纪末,这个首都便成了废墟。
1921年,俄罗斯人干预了第比利斯,并切断了格鲁吉亚与伊斯兰的联系,宣布这个脆弱的国家是苏维埃国家。建筑成为苏维埃承载意识形态的主要工具之一。利用总体规划,纪念碑以及每个街角上歌颂苏联的建筑监管着第比利斯的政府。
虽然苏联在1991年解体,但是他们的纪念碑被保留了下来。那些提醒苏维埃过去的遗迹仍然存在并且遍布整个国家。苏联解体之后,格鲁吉亚又回到了一个薄弱且不稳定的状态。她从俄罗斯分离出来并形成一个独立的国家的艰巨过程中挣扎下来。一波内战和政治罢工席卷而来,又仓皇而去,这个国家再一次沦为废墟[2]。
今天,苏维埃占领的格鲁吉亚的遗迹仍然遍布全国。 Conte 和 Perego 在格鲁吉亚各地旅行,去追寻这些粗犷主义和建构主义的地标。虽然该国试图通过现代化来忘记过去,但意大利摄影师认为格鲁吉亚的苏维埃建筑是该国城市景观的重要特征。许多格鲁吉亚苏维埃建筑都被毁了,包括安德罗波夫的耳朵 (Andropov's Ears)。虽然其它的还在,但已经被重新改造成一个新的形式。
Conte 和 Perego 通过他们的图像来引起国内苏维埃建筑中表现主义风格的关注。在马尔内乌利的 Berdzenishvili 雕像和格鲁吉亚边界附近的俄罗斯格鲁吉亚友好纪念碑的雕像中,可以看到这一点。人像也出现在许多苏维埃公共建筑的的壁画上面,如工业技术学院或考古博物馆的礼堂内。
考古博物馆也展示了近乎圆形的平面。这在格鲁吉亚苏维埃建筑的许多例子中是一个常见的设计决策,也可以在 Djorbenadze 的仪式宫殿看到。
伊比利亚酒店 (Iberia Hotel)是一个重要的苏维埃地标。 它于1967年建成,后来由格鲁吉亚建筑师 G.Chakhava 和 Z.Jalghania 改建。该建筑的外观被彻底改变,今天被用作 Radisson Blu 酒店。
这对摄影师对公路建设部尤其感兴趣。这个特别的项目是格鲁吉亚过去传统的格鲁吉亚建筑屋顶,代谢式乌托邦和 El Lissitzky 的卧式摩天大楼的几种建筑影响的结果。该结构也已经恢复和转换 - 今天,它是格鲁吉亚银行总部。
尽管格鲁吉亚共和国努力推进现代社会的发展,但是 Conte 和 Perego 则选择强调过去。继续占有格鲁吉亚大部分景观的粗野主义和建构主义纪念碑,为国家悠久的历史提供了一瞥。这些碎片仍然作为苏联时代城市条件的提醒和反思。
参考文献:
- Shavishvili, Nick. "View from Tbilisi." The Architectural Review 213, no. 1275 (05, 2003): 32
- Ibi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