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型冠状病毒大流行的带来了两个问题,租户驱逐以及租金暂停(moratorium)。数百万人迅速失去工作,这意味着他们开始为支付房租而挣扎。现在,随着经济慢慢开始复苏,一些人重返工作岗位,租金暂停有所恢复,但房东和租户在如何推进未来的支付问题上存在分歧。租户仍然无法支付租金,而房东本身也因为缺乏收入而负担沉重。但这场拉锯战真正揭示的是,在一些最密集的城市,生活成本已变得多么高不可攀。即使在全球病毒大流行的情况下,住房也没有被视作必需品或基本权利,而是被看作是便利设施。
根据字典的定义,“moratorium”是指在一段时期内暂停某件事。在这场大流行中,数百万个人和家庭可以申请“暂停”或被免除租金,只要他们因疫情造成的原因无法支付。虽然在有1-4个单元的小楼里,面对面的交谈比较容易实现,但在大楼里,许多租户面临着强烈抵制和来自房东的威胁。他们往往向空壳公司和企业集团报告,作为寻求偿还投资者的费用或作为自己的费用。
与大流行前的标准相比,大大小小的房东都很挣扎。根据哈佛大学住房研究联合中心的研究,拥有6-19个单元的住房的中型房东和拥有20个单元及以上的大型房东,与管理1-5个单元房产的房东相比,不付款的报告比率要高得多。除非州政府或地方政府为租户提供专门的援助,再对抗几个月的房东,否则在美国许多城市现在可能会重开已经推迟的驱逐行动。保守估计,整个美国近200万户家庭欠下超过150亿美元的租金。虽然政府下拨了470多亿美元的租金救济金,以帮助无法收取租金的房东,但其中只有10%的资金实际得到了分配。
真正的影响是,数以百万计的美国人已经负担不起购买他们的房子。一想到在起伏不定的疫情中无家可归,人们会产生这样的疑问:为什么一开始住房就如此难以负担。当一些租户自愿搬出时,就给了房东提高租金的机会。他们希望能吸引到经济上更有保障的新租户。这就造成了一个永无休止的住房危机,使房产变得难以负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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造成这种情况的直接原因之一其实很简单——市场缺乏可用的住房。当住房需求上升时,价格也会上升,导致租金变得难以负担。反过来,这又促进了豪宅市场。新的豪宅不断被建设,这是市场对更高的租金价格的回应。如果租户为一个一室一厅的房子每月支付5000美元,那么就会有更多这样的房子被建造。而这只是进一步大规模地将那些需要经济适用房的人排除在外。
经济适用房要求某人的租金不得超过30%用于住房(否则他们会被认为有“住房负担”)。尽管各城市已经开始投入更多的资金和资源来建设经济适用房,但延期付款的结束让住房保障走向终结,数百万人不知道他们是否或何时可能无家可归。超过40%的租房者面临着被驱逐的风险。住房价格为何变得如此之高,以至于失去工作可能意味着无法支付几个月的租金——虽然这种疫情可能不会永远持续下去,而且这些政策也不会一直存在,但现在是时候反思这个问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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译者:曹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