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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enise Scott Brown: 最新资讯

丹妮丝·斯科特·布朗摄影展在纽约开幕,展现50-60年代城市形态

近日,丹妮丝·斯科特·布朗(Denise Scott Brown)的摄影展在纽约 Carriage Trade Gallery开幕。其中作品无不强调了波普艺术在美国日常用语中的重要地位。这个由Scott Brown发起的计划,先于2016年在威尼斯举办了第一次展出,而最近两场分别位于伦敦和纽约的展览活动则由PLANE-SITE主持。

这个名为“摄影 1956-1966”的展览,有Andres Ramirez共同参与策划。这次展览中,一共有10幅摄影作品被精心选出,并进行限量销售。除了Carriage Trade Gallery,位于伦敦中央圣马丁学院的Window Galleries也会有一个同期展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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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伯特·文丘里与困难的总体:建筑界的离经叛道者何以彻底改变设计

文章最早以“罗伯特·文丘里和困难的总体”为题发表在《公共边界》(Common Edge)

罗伯特·文丘里(1925-2018)是上世纪影响力最广泛的美国建筑师,不过,这并非因其建筑作品,或是因其设计师的身份。他作为建筑师可能永远无法与赖特甚至盖里比肩。在1965至1985年间,他和他的合作伙伴,丹尼斯·斯科特·布朗(Denise Scott Brown),改变了所有建筑师看待建筑、城市、景观的方式,他们改变的方式近乎等于同一时期马歇尔·麦克卢汉(Marshall McLuhan)、鲍勃·迪伦(Bob Dylan)和安迪·沃霍尔(Andy Warhol)改变我们看待艺术、媒体、大众文化的方式。

我在1970年代做学徒时,曾与鲍勃·文丘里(同指罗伯特·文丘里)共事;我同样是读着他的书、看着他的建筑、感受着他如父一般的关怀长大的。他和我的父亲仅相隔一年,而丹尼斯与我母亲同岁。

“我们从寻常和不寻常中学习”:对话罗伯特·文丘里和丹尼斯·斯科特·布朗

通常在生活中,尤其在建筑中,有太多的复杂和矛盾的事物。我被邀请于今年秋在北京清华大学进行教学,我在参观清华大学的途中写下这篇2004年我与罗伯特·文丘里(Robert Venturi)以及他人生和建筑事业的伴侣丹尼斯·斯科特·布朗(Denise Scott Brown)的访谈的简介。也许只是巧合,我在离开纽约公寓前的最后一刻偶然抓起一本2001出版的《建筑》(Architecture)杂志,封面上印着文丘里和他辩驳的名言:“我不是并且从来都不是一个后现代主义者。”

上周,我在清华授课的第一天听说了文丘里去世的消息;听到消息时,我正和学生讨论他们为改善校园所做的方案。在另一个非常巧合的时刻,就在我们的访谈之前,文丘里和斯科特·布朗正在为同一个校园设计改善方案。当我的学生们谈到解放校园时,他们采取了如同五十多年前文丘里在《建筑的矛盾性与复杂性》(Complexity and Contradiction in Architecture)中批判的当时盛行的极简主义和抽象主义建筑的方式,我对此感到苦乐参半。

他和斯科特·布朗的理念并没有能够实现,但是他们分析性和批判性的思考极大的影响了这里的学生以及全世界的建筑师们解读建筑的方式。是文丘里解放了我们的学科,是他解放了我们并且鼓励我们向自己发问,摆脱各种各样的教条,激起我们多种多样的想法。下面是我和这两人14年前在他们费城办公室的对谈节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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罪恶之城的仿生建筑,是后现代回忆还是媚俗美学?

有些人非常欣赏拉斯维加斯大道(Las Vegas Strip)的仿古建筑和其边缘侵入式装饰,但是以罗伯特文丘里(Robert Venturi)和丹尼斯斯科特布朗 (Denise Scott-Brown)为首的一些专业建筑师却被建筑物展现出来的“观赏象征元素”所深深吸引。 这两位建筑师根据建筑物的装饰形式,将“鸭子”和“装饰棚”结合,形成一种奇妙的设计。

科特科尔斯泰特(Kurt Kohlstedt) 在他的论文《看不见的99%,来自罪恶之城的心得:‘鸭子’与‘装饰棚’建筑》中探讨了建筑师们如何在他们的作品中实践他们的美学理论,并开启了一场延续至今的建筑辩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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