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大城市的不断发展,我们在保护和适应性再利用重要建筑、遗址和文物方面面临着巨大挑战。城市的飞速发展也给城市建设者提出了一个复杂的问题,涉及到政治历史、建筑理论和文化意义。适应性再利用不仅限于建筑和空间设计;它还涉及城市和社区,需要从不同角度反思、重新评估和重新诠释城市的历史。然而,与书籍和文字不同,建筑本身可能无法经受住时间的考验,也无法作为它们所讲述的故事的第一手证据。我们应该如何决定哪些建筑应该保留,哪些应该拆除?社区又在历史建筑的修复或改造中发挥着怎样的作用?
DOCOMOMO: 最新资讯
Theodore Prudon:“现代主义从未深入人心”
本文原载于 Common Edge 杂志。
Theodore Prudon,是 Docomomo US(国际现代建筑遗产保护委员会美国分会,下同)的创始主席,最近刚卸任该组织负责人的职务(由 Robert Meckfessel 继任)。Docomomo 是这个组织宗旨的缩写:记录并保护现代主义运动留下的建筑、场地和社区。Prudon本人的职业生涯也极具传奇色彩,他既是一名保护主义者,也是建筑师和教育家,主要在哥伦比亚大学开展实践和教学。今年十月份,他还被康涅狄格州建筑基金会授予杰出领导奖,颁奖地点就在美国纽黑文新修复的马歇尔·布劳耶大楼中。该大楼始建于1970年,原来是Pirelli轮胎大厦,现在成了马歇尔酒店(由Bruce Redman Becker设计规划并主持建造)。
https://www.archdaily.cn/cn/993216/theodore-prudon-xian-dai-zhu-yi-cong-wei-shen-ru-ren-xinMichael J. Crosbi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