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众很快就将有机会在 LABIOMISTA的“反转动物园”体验短暂居住在动物领地的脆弱感与敬畏心。这个面积为24.3公顷的项目名字的含义是“复杂的生活”,由比利时艺术家 Koen Vanmechelen 牵头,计划于2019年开放。
大都会杂志: 最新资讯
WeWork 利用建筑数据,研发新设计方式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数据驱动设计在建筑设计中成为了一个神圣的短语。从太阳运动路径到空气质量的任何主题范围内精炼和应用信息的能力,不止是一部分影响,而是在所有方面都具有积极地影响设计的巨大潜力。这样以来,可以更快地得到决策,建筑将更有质量,住户也将更加舒服。
梅尼尔学院,一次安静艺术的安静胜利 / Johnston Marklee
约翰斯顿·马克利(Johnston Marklee )已经迅速成为美国最令人兴奋的实践建筑师之一。经过多年在洛杉矶完成敏感而复杂的国内规模工作,该工作室被选中为2017芝加哥建筑双年展策后,成果突出。从那时起,他们已经完成并开展了许多重大项目,例如梅尼尔绘图学院。
观点:一场为建筑史的辩护
本文原发表于 Metropolis 杂志,标题为“观点:我们不能再继续教同样的建筑史了”
我们这一代的建筑学生,作为最后一代婴儿潮,在20世纪70年代末在欧洲或美国开始上大学,有很多理由珍惜建筑史。 当时的每个人似乎都认同现代主义的项目失败了。 后现代主义怪物随后对世界各地的城市和土地造成严重破坏,对当时许多人认为持续发生的灾难的最下意识的反应是试图将20世纪现代主义带回到这个世界, 而设计文化:历史,则首当其冲。 大约在1979年,我画了我的第一个多立克柱式,在一个设计工作室里,而不是在历史课上(因为我的导师立即命令我刮掉它,而我这样做了)。
斯蒂芬·霍尔:“艺术会拯救建筑”
屡获殊荣的建筑师斯蒂芬·霍尔向《大都市杂志》表达了他对现代建筑的沮丧之情。尽管斯蒂芬·霍尔建筑事务所 (SHA) 近期赢得了都柏林大学的一个门户建筑的设计竞赛, 并在过去的一年里,在伦敦、休斯顿、弗吉尼亚和里士满都有新的建成项目, 但斯蒂芬·霍尔确信,无论近期收获了多少成就, "这都不是一个伟大的时刻, 因为不称职的建筑师仍然很多。"
美国国家退伍军人纪念馆,赋予城市和人民仪式感
Allied Works 自1994年成立以来,以其精致平衡和具有公民意识的作品而闻名。他们在丹佛的 Clyfford Still 博物馆尤其在众多奖项和出版物中得到认可,但他们最近的建筑作品或许会让它而黯然失色。
位于俄亥俄州哥伦布市的国家退伍军人纪念馆赋予了这个严肃沉闷的主题一种现代的属性。博物馆由相交的白色混凝土带组成,通向一片光彩夺目的风景,将原先被忽视的河滨与小城市的市中心连接起来。
与藤本壮介对谈:未来是一个不断延伸的矩阵
该采访首发于Metropolis Magazine(《大都市》杂志),题为《走进藤本壮介的内心世界》
2013年,北海道出生的建筑师藤本壮介带着他颇具玩味的云朵状蛇形画廊进入了大家的视野。这件极具突破性的杰作向我们解释了藤本的建筑观念。而这次洛杉矶的Japan House在其极简艺术空间呈现的上百件十分精湛的建筑模型,抑或是制作稍显粗糙的探索模型让我们更进一步深入到藤本壮介的建筑世界。这个名为「未来的未来」的回顾展,带我们从2000年藤本壮介自己开设了东京和巴黎的工作室开始,仔细回探了他的建筑师生涯。
本周建筑 | 我们的信仰建筑:从麦当劳的金拱门到喀拉拉邦的教堂
八月行将结束,我们的假期——无论是来自工作还是学校——已经开始成为遥远的回忆。或许也是时候反思我们对建筑与设计的信念。有时,设计能让我们见证激动人心的巨大变革。有时,尽管我们付出了最大努力,设计依然难以发挥作用。有时,设计并不像我们以为的那样能够为世界带来变化。
本周的故事以各种方式触及我们对设计的信仰,从具体的建筑(如喀拉拉邦Kerala明亮的教堂)到抽象的理念(快餐设计中的美味体验是否等同于良好的品味)。让我们继续阅读本周的回顾。
没有什么事是跳舞解决不了的,如果有,那就建造舞台!
原稿来自 Metropolis Magazine "The Designers Who Made Disco."一文。
世界上有什么不能用跳舞解决呢?60年代的激进设计团体9999认为没什么不可以,他们觉得迪斯科舞厅应该包罗万象,“可以演出摇滚音乐,可以充当剧场,也可以是各种视觉艺术的容身之所。”包括纽约的坏小子画家Jean-Michel Basquiat,Archigram的建筑师Peter Cook,和曼彻斯特的“狂欢大教堂”创作者Ben Kelly在内的艺术家和设计师们将舞厅看成建筑空间中某种具有颠覆性的空间模式:这里的空间边界不再明确,充当出入口楼梯和门槛相互相交错,这座聚会和政治无休止地上演的昏暗剧场在他们看来正孕育着一场崭新的文化革命。维特拉设计博物馆的午夜狂热夜总会作为一个完整的社会艺术品正是夜总会这个概念的集大成者。
墨西哥城机场,将成为现代主义壁画的庇护所
本文首发于 Metropolis Magazine,原标题为as "小型的墨西哥城展览如何引发一场关于保护与权力的辩论."
这是一个在墨西哥城纳尔瓦特殖民地里的灰蒙蒙的一天,越来越密集的阵风预示着即将来临的降雨。一个庞大的官僚机构Centro SCOP,在这个惨淡的背景下急剧升起。如果不是令人害怕的话,这座建筑是一个杰作,它是墨西哥现代主义的一个典型例子,它是由建筑师Carlos Lazo 设计的一种H型的肌肉混凝土建筑,覆盖了一英亩半的充满活力的马赛克壁画。
在其高峰时期,该建筑容纳了超过3000名工人,为通信和运输秘书处(SCT)工作。今天,除了在它的警卫室里还留有一个保安,它已经是一个空的建筑了。
在太空无重力时,我们该如何做设计?
并不是许多建筑师都会遇到在外层空间建造建筑的挑战,但谁知道未来会发生什么,也许有一天太空会遍布小行星采矿和太空光生物反应器?在最近的一篇文章中,Metropolis杂志通过研究国际空间站的设计,检视了我们传统的建筑法则在零重力的条件下是如何变得过时陈旧的。在这里,墙壁,天花板,地板都是可以相互调换的,“形式遵循功能”的建筑法则被发挥到极限。
2018年是国际空间站建造开始以来的第20年。这颗人造卫星由34块分离的组建组合而成,每一块都是由航天飞机运输或者自行进入太空。没有一丝犯错的空间,空间站十三年的持续建造可能是新千年以来最具成功色彩的故事,在过去20年内这里生活过230多名宇航员和太空游客。
为什么 Snøhetta的“死亡之屋”是挪威最具争议的建造项目之一?
本篇文章发布于大都会杂志,原名为“于挪威最具争议的设计之中(Inside the Design of Norway’s Most Controversial Building)”。
在离奥斯陆(Oslo)5英里(约8千米)的山坡上,土地长期处于半冻僵状态,日照时间极其短暂。在这里的建筑被命名为崎枯(Kikkut),这个名字来源于一座的现已拆除的公馆。其基地位于艾可力(Ekely),是已故爱德华·蒙克(Edvard Munch)的故乡(现在已部分被拆毁)。在这片土地上,只有充满涂鸦的碎石,和早熟的春季野花,而山顶也早已成为不毛之地。在这里可以看到约500英尺(约150米)外的蒙克的“冬季工作室(Winter Atelier)”,因此更令人难以相信这是Snohetta的死亡之屋(A House to Die In)的提议基地,这也让这个项目成为在挪威历史上最具争议的建筑提案。
作为挪威顽童艺术家巴加尼·梅尔高(Bjarne Melgaard)的心血之作,“死亡之屋”的设计别出心裁,其自体发光,有着UFO一样的形状,就像会呼吸的雕塑一般。建筑有两层,作为梅尔高及其父母的工作室和家。这位艺术家有着挪威最厉害的两位房地产开发商,赛尔沃格(the Selvaags)和西尔贝股份有限公司(Sealbay A/S)的经济支持,这两位作为梅尔高撑起的合作伙伴,也同时拥有者这座城市郊区许多的土地。作为以奥斯陆为基地的艺术家,梅尔高于2011年找到了挪威本土建筑事务所Snøhetta,与其合作一起打造一个同时作为艺术作品、工作室和最终的休憩场所的建筑。
卡罗尔·罗斯·巴尼如何成为芝加哥最重要的城市倡导者
这篇文章最初由 Metropolis 杂志发布为《 Carol Ross Barney 是芝加哥的 Daniel Burnham 》
作为一个土生土长的芝加哥人,Carol Ross Barney 见证了芝加哥河从一个污水填充的货运高速公路过渡成了一个充满活力的娱乐场所,她的孙子会去那里钓鱼。“他们可以立即专注垂钓,并且很快钓到2至3英寸(5-7厘米)的鱼,”她说。这条河甚至成为水獭的栖息地。对于人们来说,这条河已经成为另一种通勤选择:一些人划皮划艇去工作。在很多方面,这条在芝加哥历史上被受污染的蜿蜒的沼泽现在形成了一个新的廊道,提供丰富的体验并吸引大量的游客。这种戏剧性的逆转的体现是芝加哥滨河大道,这也是Ross Barney职业生涯中具有里程碑意义的项目。“人们对河流的态度确实在改变,我认为这是最大的故事。“她说。
微软用大数据创造新设计语汇,是否能为办公场所的设计带来变革?
这篇文章最初由 Metropolis(大都市)杂志发表为《微软新的“设计语言”背后的重要思想》。
微软正在全球范围内对其800个办公场所进行一次雄心勃勃的改革,并揭示了对改革过程中技术与工作场所设计交互的深刻见解。 微软全球工作场所策略总监 Riku Pentikäinen 向《 Metropolis 》(大都市)杂志的 Avinash Rajagopal 介绍了该公司的新工作场所,并说明他的团队如何与设计师和家具制造商合作,以及如何采用数据驱动方式进行办公设计。
巴克敏斯特·富勒之女分享其父宝贵经验
“我发现,家父常挂在嘴边的“思想”与经历或是经验的关系,才是开启他的成就并启发我创作的关键。”
正如巴克敏斯特·富勒(Buckminster Fuller)在1965年与 Studs Terkel 的访谈中所记述的,他和女儿的关系非常亲密。如今,在一篇著于1995年却从未发表的论文中,称呼他为“Bucky”的女儿Allegra Fuller Snyder向 Metropolis Magazine 分享了其父最为重要的经验,解释了她如何用父亲的方法来感知和理解世界。两人都看重“感受”生活环境,将自己完全投入到环境中,不仅是存在与观察,而是参与环境中的活动。
“后数字”制图革命背后的网站与博客
此文源于 大都市(Metropolis Magazine) 发布,名 "Inside The Digital Platform Championing Post-Digital Drawing"
数字技术本应该取代绘画。CAD确实在很久以前就取代了手工制图,也证明了数字技术与手绘的改头换面。但绘图并不应该只是描绘测量施工图纸,或是如今已成为市场营销手段的渲染。确实如 Sam Jacob 所说,绘图这个的“建筑行为”构成的是对这门学科自我理解的基础核心。
Jacob 描述了一种包含叙事影射,艺术历史典故,使用软件拼贴图技巧的新 “后数字”(post-digital) 绘画模式。它使人想起 Mies 稀疏零散的一点透视,以及 Chirico 的抽象画作,还有不受尊重的后现代主义。这种风格模式风靡于建筑师 Federica Sofia Zambeletti 三年前创立的 KoozA/rch 博客。我们与 Zambeletti 谈论了建筑绘画的复兴以及风格这个概念本身很快就会枯竭耗尽的话题。
前导思维一瞥:来自塞德里克·普莱斯(Cedric Price)的幽默之作
最近Samantha Hardingham出版了一套作品,名为《超前思维的回顾:塞德里克·普莱斯作品——1953-2003》(A Forward-Minded Retrospective: Cedric Price Works—1953-2003)。该书通过全面展示了塞德里克·普莱斯的手稿追溯了他一辈子的建筑生涯。上下两册书事无巨细:既承认了他一贯看似带有娱乐性质的创新性,也肯定了他走在时代尖端的超前思维。基于普莱斯生前大部分设计作品处于未建成状态,Hardingham通过对他这些建成或未建成作品的表述,勾勒出了一个激进的天才形象。这些作品包括一个多功能混合的高效办公室("Officebar"),一个缺少栏杆防护但却能跟长颈鹿近距离交流的动物园饭店,诸如此类。
此外,这些对未来的神秘预测不仅表现在普莱斯自己的作品中,同时也为功能主义者比如说伦佐·皮亚诺( Renzo Piano) 和 理查德·罗格斯(Richard Rogers)提供了灵感,迫使他们去充分理解了当代建筑的准则。在Metropolis Magazine的一篇文章(an article on MetropolisMagazine)中,Samuel Medina 对Hardingham新书中展现的激动人心的作品进行了一次概览。
"后数字制图"会是手绘和电脑博弈的下一个阶段吗?
目前在纽约市的现代艺术博物馆(MoMA)展出的是建筑师扎哈哈迪德(Zaha Hadid)为她的开创性未建成项目香港太平山(The Peak in Hong Kong)所做的概念画作。本作品作于1991年,正处于3D CAD软件的普及为建筑制图的革命注入了一剂强心针的时期边缘。太平山(The Peak)画作出现于建筑制图因其自身原因的革新的末期,和旨在展示现实世界的可缩放,滚动,渲染时代的来临。只有这种新的图像创作软件在绘图功能上与以前的时代具有很大不同并且开创了新的制图风格,工具和过程通过对用户与他们的互动施加预定的议程来对设计进行约束。
在这个数字时代,像勒布贝斯·伍兹(Lebbeus Woods)和迈克尔·格雷夫斯(Michael Graves)这样的以手绘艺术而闻名的建筑师,推翻了建筑制图中占据主导地位的超级现实主义。 然而,根据 Sam Jacob 在“Metropolis”杂志上发布的最新文章,我们可能正在进入以“后数字”(post-digital)所代表的时代。 在后数字时期,建筑师重回传统制图时代,但是是通过创造新的方法论和重新评估过去数十年来最适合的数字工具。目前在建筑实践中还是大大倾向于拼贴技术,但是对于后数字制图的研究仍旧会在事务所和高等学府中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