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文最初发表于 Common Edge。
20世纪90年代末,我在图森市念地理研究生。图森位于美国亚利桑纳州,以墨西哥裔文化,墨西哥卷饼,空中岛,以及种类繁多的仙人柱而闻名。
我们所认知的郊区一直在发生着改变。流行病在一定程度上驱使居民离开城市,去寻找更宜居的生活环境,人们追求更多的空间、隐私和更好的负担能力,从而享受更舒适的生活方式。但随着时间的推移和城市的扩张,人们逐渐难以分辨城市与郊区二者范围的边界,究竟哪里是城市的终点,哪里又是郊区的起点?
如果没有实验精神和对未来的追求,城市将一无所有。尽管有许多成功的城市设计策略,但仍存在一些不太成功的城市设计策略,它们被边缘化,随着时间推移逐渐被人们遗忘。当我们展望未来,猜测城市未来可能会是如何模样时,也许是时候从这些失败的项目中吸取教训,并向它们的不幸致敬,以便在今天不再重演历史覆辙。
疫情爆发之前,世界已经面临了一系列的全球变革,在建筑领域,许多新兴国家正处在一场大型经济变革的前沿。到22世纪,全球人口预计将达到100亿,建筑领域应该理解并适应正在重塑全球的重大趋势。
Fernando Chueca Goitia在他的著作《城市化的历史概述》中指出,中世纪城市起源于11世纪,只在12到13世纪繁荣起来。根据作者的说法,这样的发展与允许商业作为永久职业密切相关,导致了城市的人口不再主要由流动人口组成。换句话说,资产阶级的形成是基于当时为止最为多样化的职业活动-手工业者,商人,铁匠,码头工人等的推动,这些活动促进了中世纪城市的发展。
放射状同心城市规划是由从一个确定的中心向外延伸到达城市外边缘的街道和连接放射状街道到地块的同中心道路组成的。这样的模式可以追溯到古代,甚至一直沿用至今。
根据城市规划的历史背景、地理位置和目的,城市中心的元素可能会有所不同。广场、教堂或政府大楼是最常见的元素之一,这并不是偶然的,这样的城市设计模式也不是偶然。基本上,放射状街道布局的目的是为了突出一个对城市有重大政治、宗教、金融或象征价值的特定元素或位置。
欧洲社会主义政权遗留下来的城市景观作为一种意识形态的建构表现,被人们从对现代城市生活的愿景中抹去,从而引发了一系列后苏联景观的土地重占过程。由Minimal Movie制作的短片《景观建筑:从极权主义的过去重新思考未来》,针对有关乌克兰社会主义时期的城市与建筑,围绕城市规划、文化认同和社区营建等问题展开讨论。
1960年代的欧洲是新兴激进主义建筑的激进分子的孵化器,这些激进主义者反抗传统建筑教条,而支持超越时空的反文化。 维也纳运动派蓝天组事务所(Coop Himmelb(l)au)质疑当时现代主义建筑师的简洁线条,僵硬和流于文字表面的本质。该事务所以其先进的3D软件和技术来表现的反抗精神和激进形式而闻名,同时,承认该事务所在1968年成立后不久所做的工作也是非常重要的,他们的早期成果甚至更无情地打破了现代实践和学术话语的现状。
Henning Larsen 为德国沃尔夫斯堡(Wolfsburg)设计了新的总体规划,创造出更具连通性和宜居性的城市的新标准。在欧洲大陆出现的新的城市主义原型在城市中心散播新的能量。Henning Larsen 赢得的该2019年竞赛中还有竞争对手 UNStudio 和 BIG建筑事务所,而Henning Larsen 胜出方案的第一阶段提案预计将在2023年完成。
中国知名建筑师及城市规划师吴良镛最近接受了国际建筑师联盟(UIA)的采访,讲述了他的生活和教学。作为UIA和中国建筑学会(ASC)的前副主席,吴良镛早在1996年就获得了让-丘米(Jean Tschumi)奖。在本次采访中,他回顾了自己在清华大学建筑学院70年的学术生涯。
1942年,距离美国被卷入第二次世界大战后不到一年,美国陆军工程兵部队迅速而悄无声息地开始在三个州的偏远地区收购大片土地。不久之后,数以千计的年轻设计师、工程师、规划师、科学家连同他们的家人陆续抵达这些远离公众视野的地点。在那里,工人们以前所未有的速度和规模建造了包括住宅、工业建筑、研究实验室和测试设施等成百上千幢建筑。
走近政治分歧和经济不平等日益加剧的社会背景、试验新的空间契约、了解我们将如何共同生活…这些由2021年第17届威尼斯国际建筑双年展策展人Hashim Sarkis提出的想法,可能会引发人们思考建筑是如何跨越社会和政治冲突并使它们物质化的。更多元的观点表明的可能性不同于常规思维所能指示的,为了理解这样的观点,我们采访了一位关注于贫穷郊区的巴西建筑师兼社区动员者,Tainá de Paula。
三年前,在卡洛斯·加西亚·巴斯克斯(Carlos García Vázquez)出版著作《现代城市理论与历史》之际,我们邀请他进行了一次座谈,主题是现代城市——这个复杂而“不确定的生物”,着重讨论了定义当代城市的三种类别:大都市,特大都市和超级大都市。
从“传统空间规划引领者”(社会学家、历史学家和建筑师)的角度,这本书阐释了社会、经济和政治力量在各自领域中,对城市规划、改造、开发和发展的推动作用。120年以来,城市中心已经从“吞噬人”的机器,转变为个人发展和经济繁荣的堡垒;然而,关于城市的问题依然存在着——城市真的获胜了吗?
“是的,”加西亚·瓦斯克斯说,“但我们为此付出了沉重的代价。”
上周,全球城市设计倡议中心(GDCI)发布了《儿童街道设计》,为城市设计街道制定了新的全球标准.儿童街道设计建立在以人为本的基础上, 重点关注世界各地的婴儿、儿童及其照料者作为行人、骑行者及乘客的特殊需求。
“密度”,一直是建筑师和城市规划师考虑的重要因素。随着全球城市人口飞速增长,城市中的密度越来越大,密度的重要性也在增加。在城市规划的历史中,这个词常被相关的负面联想缠扰:过渡拥挤、贫困、安全感缺乏以及所谓“贫民窟”。埃比尼泽·霍华德在1898年提起的花园城市运动,就试图通过绿化带和反密集规划来应对城市弊病。勒·柯布西耶的光辉城市是在这些理想模式之上建立的最有名的城市规划之一。然而在上世纪60年代,社会学家简·雅各布斯却推翻了这些影响深远的城市规划概念:她指出,建筑密度大并不等于过渡拥挤;一些密度大的城市区域,如她居住过的格林威治村,比其邻近的花园城市类型社区更安全和具有吸引力;她还强调美国的“贫民窟”概念常植根在反移民和反黑人的意识形态上。在她看来,密集并无固有的坏处,关键是我们对其的处理方式。如今,我们仍在设法解决如何为日益密集的城市进行设计的问题——我们应如何使城市兼具开放性和私密性?给它自由,但在必要时进行管理?尤其是我们应如何保证城市的安全,从犯罪的角度,也从新冠时代下预防疾病的角度。
在世界人口最密集的城市中,人们越来越难以找到舒适的地方生活,且逝去的人们可以安详休息的地方也逐渐变得稀缺。据估计,每年都有将近5500万人死去,活着的人数则是故人的15倍。然而城市规划者和建筑开发商则更在乎与活人做交易,继而忽略了丧葬方面。因此,两个平行世界之间则越来越紧张。随着时间的流逝,人们对于如何处理和设计供生死共存的公共空间提出了越来越多的疑问。
公共空间一直是每座城市规划中最重要的一项。在当今世界的背景之下,这些城市空间已经成为大面积城市和小面积社区内的基础元素。广场、空地和公园已然成为城市肌理中不可分离的一部分,这些空间在今天比以往任何时候都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