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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共边界: 最新资讯

一位乐观主义者对人工智能与未来建筑的看法

本文最初发表于Common Edge

Martin C. Pedersen与PSMJ Resources的创始人兼总裁Frank Stasiowski讨论了他对人工智能以及行业的未来的看法。作者解释说,六年前,他“采访了PSMJ Resources的创始人兼总裁Frank Stasiowski,这是一家专门经营建筑、工程和建设公司的管理咨询公司。除了为公司提供战略发展规划、领导及继任计划、并购和许多其它方面的咨询服务外,Stasiowski还花费了大量时间分析行业未来可能的发展方向,特别是在技术发挥的作用日益增长的今天。” Pedersen认为Stasiowski是该行业最敏锐的观察者之一,并通过与Stasiowski的对话,征求他对人工智能与建筑行业未来的看法。

 

纽约市承诺重新分区,减轻住房压力

本文原载于CommonEdge

纽约市的几十个社区都是根据市政府捏造的、甚至是虚假的说法而被提升用途分区,他们承诺这样会为社区带来更多的多样性、经济适用房、最低限度的强拆以及其他美好愿景。这些愿景都没有实现,但这一点从未被承认。更糟糕的是,这些区域反而在上述方面背道而驰:社区得到的是一个拥有更少的多样性和经济适用房,以及更多白人、更富有的社区。尽管这一点也从未被承认,但是损害已经产生——开发商们正在按照新的区划方式进行开发,然后再将同样的方法用于下一个社区。作者在文章中探讨了纽约市的城市规划和愿景,并揭露了导致了相反结果的区划法规的虚伪。

Chilometro Verde:由五位女建筑师联手振兴的大型公共住房

最初发表在CommonEdge上,标题为"五位女建筑师重建罗马的巨型公共住房项目"。

Corviale是战后的意大利最大的公共住房项目之一,可以说是最有争议的项目之一。这个建筑群既受人尊敬又被他人厌恶,但仍然是世界各地建筑学校的朝圣地。IlSerpentone,人们亲切地称它为大蛇,这个建筑在一条直线上延伸了近一公里,形成了一个盘旋在罗马郊区内的野兽派单体建筑。但是,这个由75万平方米的钢筋混凝土组成的建筑,建造在60公顷的土地上,没有任何蜿蜒之处。这座巨大的水平摩天大楼由两个结构组成,每个单体都有30米高,通过长长的走廊、外部走廊以及内部庭院的迷宫相互连接。它分为五个住房单元,每个单元都有自己的门口和楼梯,包含1200套公寓,最多可容纳6000人。

Richard Saul Wurman:我就是路易·康的头号铁粉

本文最初发表于Common Edge上。

丹-克林(Dan Klyn)在密歇根大学教授信息架构,目前正在研究和撰写一本传记,名为《Richard Saul Wurman五种生活》。这是个很恰当的标题,因为致力于周游的 Wurman 有好几种职业化身:建筑师、作家、出版商、设计师、画家、雕塑家、经理人(他创建并彻底策划了早期的TED演讲)。他在最近的一次采访中对我说:"从某种意义上说,我是个业余的,是个滥竽充数的人,我什么都做得不是特别好,但我看到了事物之间的模式。"不过他在这里的谦虚并无代表事实是这样。Wurman 是艺术总监俱乐部名人堂的成员;美国建筑师协会会员;撰写、设计和出版了100多本书;获得了 Cooper Hewitt 的终身成就奖;并获得了AIGA金奖。

 

如何拯救被公路破坏的城市肌理?

本文最初发表于Common Edge

我的故乡在加利福尼亚的文图拉市,市政厅后面的小山到太平洋的南部不到1000码(yd)。这个受限的地形让城市中心成为一块宝地:街道景观,饭馆,商店,办公室,居民区,车库,海滨长廊……这些功能都被安置在八个左右的方形街区内,随之而来的是繁华热闹的街道生活,将历史悠久的市中心与海滩连接起来。

布莱尔·卡明:你评判的是建筑,而非建筑师

本文最初以“布莱尔·卡明结束担任《芝加哥论坛报》建筑评论家的任期”发表在Common Edge上。

上周五,1月15日,布莱尔·卡明结束了他在《芝加哥论坛报》28年的建筑评论员生涯。我与卡明相识并钦佩他已近20年。他关于建筑和建成环境的文章犀利且鲜明易懂,他不畏惧冒犯那些当权者并没有那么细腻的敏感。

1999年获得普利策批评奖的卡明是一位激进主义评论家,深得艾达·路易斯·哈克斯塔布和艾伦·坦科的传统。上周晚些时候,我联系了卡明,想聊聊评论家的角色,以及他结束了个人任期。

用手绘做设计,回归有人情味的建筑

本文最初发表在Common Edge上。

2012年,耶鲁大学建筑学院举办了一场关于绘图的讨论会。在会上几个具有争议性的问题被提出:建筑学习与实践是否已过时?手绘是否是成为一名建筑师的必要条件?Mark Alan Hewitt的新书——绘见世界(ORDEditions),明确主张建筑师不仅要手绘,还要让手绘变成一件像呼吸一样自然的事情。手与眼、笔与纸之间的微妙联系,实际就是建筑师看世界的方式。

漫谈机械复制时代的建筑作品

本文最初发表于 Common Edge

20世纪90年代末,我在图森市念地理研究生。图森位于美国亚利桑纳州,以墨西哥裔文化,墨西哥卷饼,空中岛,以及种类繁多的仙人柱而闻名。

为什么我们要建造候车室?

这篇文章最初发表于Common Edge

几乎每个人都讨厌等待室。以下是德克萨斯州奥斯汀市的一家咨询集团Software Advice进行的一项调查中关于它们的四个统计。80%的受访者表示,被告知准确的等待时间可以完全或一定程度上减少他们的失落感;40%的受访者表示,如果意味着更短的等待时间,他们宁愿去看另一位医生;20%的受访者愿意为更快的服务支付额外的费用;97%的受访者--几乎是我们所有人!--都对等待时间感到沮丧。而现在,候诊室除了是地球上最沉闷的地方,还成为世界上最容易生病的地方之一。

走近普奖得主巴克里希纳·多西

本文最初发表在《Common Edge》上,名为《印度建筑师巴克里希纳·多西的才华、用心与谦逊》。

在位于郊区的一家繁忙的咖啡与甜甜圈店里,我和安静慈祥的印度建筑师吉登德拉·瓦迪亚(Jitendra Vaidya)坐在一起。90年代末,作为建筑实习生的我刚刚开始自己生活,吉登德拉是那时我认识的最有经验的技术设计师之一。作为一个老派的通用建筑师,吉登德拉在讨论抽象的设计概念的同时,也注重权衡各种细节的相对优点。在一个以严格的最后期限而闻名的职业中,工作了半个多世纪的吉登德拉在谈到建筑时的眼神仍然流露出喜悦。所以,当吉登德拉今天向我讲述他的老师时,他的兴奋之情也就不足为奇了。他的老师是刚被评为世界上最伟大的在世建筑师之一的巴克里希纳·多西

哥本哈根能教给我们什么?

本文最初发布于 Common Edge

2017年,我在哥本哈根度过了四天的美妙时光,留下了一个对这个城市强烈的艳羡。(我一直在想:这就像..美国波特兰,但更好。)为什么我们不能也在美国建造这样的城市?当我在漫步于著名的人行街道,看着成群的金发碧眼且健壮的丹麦人骑着自行车轻快地驶过,向我这样的城市迷就会问这样的问题。

九步建筑排毒计划

本文最初发布于Common Edge

1755年,Francesco Algarotti对剧院建筑的景象感到厌恶而撰写了《论剧院建筑》,书中他呼吁对剧院建筑进行简化。对Algarotti而言,剧院沦为独奏家通过无节制的、使音乐失色且忽视戏剧艺术精髓的即兴表演来哗众取宠的媒介。甚至戏剧艺术也因离奇又复杂的情境和在其中出场的神话人物丧失了其立场。Algarotti将戏剧艺术视为歌剧的本质,他希望恢复戏剧艺术的往昔地位而令其他退居次要位置。Christoph Willibald Gluck和其词作者Ranieri de’ Calzabigi在他们创作的、于1762年首演的歌剧《奥菲欧与尤丽狄茜》中首次实现了这一设想。这部歌剧的角色和剧本与大众相关,有着令人难忘的音乐和易于理解的歌词及情节,因而被视作第一部真正意义上的现代歌剧。 

美国黑人建筑师的历史贡献

本文最初发表于 Common Edge 杂志。

设计师保罗-威灵顿(Paul Wellington),定居在美国密尔沃基,是《黑人建筑:黑人社区的历史和建筑》一书的作者,该书记录了黑人建筑师在全国各地的40余件建筑作品,这些作品已经对有色人种社区产生了直接影响。他现在正在编写一本新书,将关注白人男性主导领域中的黑人女建筑师。我与威灵顿聊了他的新书,聊到通过他对黑人建筑师及其作品的研究所了解到的情况,以及增加黑人建筑师在美国的等级的未来等问题。

为何美国不传授中国建筑教育?

本文原载Common Edge,原标题为 “为何我们不传授中国建筑?”

试问有多少美国建筑学教授知道有一本等同于维特鲁威的《建筑十书》的中文专著?我估计答案是,很少。我教了20多年的建筑史,才发现了这本由一位据我们所知非建筑师或建设者的朝廷显贵所著的宋代书籍——《营造法式》。事实上,在明代以前,中国没有任何一座著名的寺庙、宫殿或祠堂是由建筑师设计的,因为在东亚的任何一种设计环境中,一个人负责一个建筑项目的概念是陌生的。

关于现代建筑,神经科学教给我们什么?

本文最初发表Common Edge,原标题为“带给我们现代建筑的精神障碍”。

现代建筑是如何产生的?我们如何从拥有繁复装饰和细节的建筑如此迅速地进化到往往使空白并缺乏细节的建筑?为什么建筑的外观和感觉在二十世纪初发生了如此戏剧性的转变?历史告诉我们,现代主义是脱胎于第一次世界大战后物质,道德和精神匮乏的理想主义冲动。然而也有其他因素的作用,这一解释尽管无疑是正确的,但也是不全面的。

来自尼日利亚的一封信:新型冠状病毒与非洲城市

本文原刊登于Common Edge。

自新冠肺炎疫情爆发以来的几个月,我和世界上大多数人一样一直居家隔离,活在对未来的不安与困惑当中。在本文中,我不对非洲城市的后疫情时代进行预测(有关这一话题目前已经层出不穷),而是想提出一些有关现状的观察。作为一名非洲人,我的观点具有独特性与普适性。毕竟,这是一场全球性的疫情流行。

Edward Mazria:关于与气候变化斗争的好消息

文章最初发布于Common Edge。

针对气候变化采取实际行动的新闻显示出前景黯淡的倾向。考虑到问题的严重性以及能够得当解决问题所剩的时间,人们容易看不到希望。但是建筑环境领域不乏进展——尽管离足够迅速地在其他地方补偿排放仍有距离。近年来该领域增添了面积达数十亿平方英尺的新建筑,但整个行业的能源消耗实际是下降的。成就的一大部分归功于建筑师Edward Mazria 及其顽强的倡导组织Architecture2030。Mazria和他的团队与世界各地的合作者一道,坚持不懈地在修改建筑规范、与官员(市长、州长、华盛顿民选官员以及中国的官员)合作、促成新同盟的缔结等方面进行着枯燥的工作,与此同时与现今占据着白宫的气候议题蓄意阻挠者进行斡旋。最近我与Mazria进行了探讨,他在位于新墨西哥州的家中谈论了他对我们所处立场的看法。其中一些消息,唉,还不错。

对话普奖得主 Paul Goldberger,纽约的未来是什么?

本文始发于Common Edge

最近几周,我们目睹了互联网上爆炸性涌现的对“未来城市”的推测。很明显,他们要么消失——要么留存下来。办公室已死(显然的),办公大楼(尤其是高楼)也需要一场恰当的葬礼。公共空间的糟糕景观、近在眼前的公共交通崩溃、不可避免地向郊区的回归、甚至是豪华游艇的消失,由这些话题引发了各种讨论。尽管我们现在仍旧徘徊在黑暗中,并且可能会继续待一会儿,但是我们最终会看清未来。心中怀着这样的严肃想法,我找到了普利策奖获得者、建筑评论家、城市主义者Paul Goldberger,我能为此感到肯定的是,这对于我们当下的焦虑将会是一个微妙而审慎的处理方式。(注:我们的谈话发生在抗议之前,也就是回应George Floyd被杀死而在美国城市内爆发的抗议活动。)对于其中大部分观点,我们反对冲动地做出笼统的、而且几乎可以肯定是不成熟的、关于我们的城市未来的预测。